只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免费阅读www.readxs.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的眼神在我身上几经流转,转向容垣,“容大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旦做了,便再无反悔的余地。”
他看了我一眼,似是下定决心般,对那人鞠了一躬,“先生,还请挑选日子,快些动手吧。”
我不知他们在商量些什么,自容垣从战场上回来,便似乎对我疏远了许多。
许多事,我去问他,他便以一句“妇道人家,知道这么许多做什么?”来搪塞我。
久而久之,我也不问了。
只是从那日起,那个浑身是血的姑娘便消失了。
而我似乎总是容易累,总想睡觉。不过自我伤到头之后,便一直是这样的,便也没大放在心上。
“夫人,你昨日要的海棠是要放在窗台上吗?”春兰搬着一盆开的恰到好处的花问我。
“我何时要海棠了?”我揉揉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来。
“昨日呀,当时您从街上回来,说是芳茶居的海棠开的好,想在自己房间也摆一盆。”她把海棠暂时放到地上,擦了擦汗。
我狐疑的看着她,我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那你便帮我放在廊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