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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过人，但是厉鬼还是杀过那么一个。
他不会心慈手软的！
他想了想，继续问：“你有没有伤害过你的养女？是怎么伤害的？”
金老板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怒气在他眼中翻腾。
“有，我一直都在伤害我的养女，我根本没有把她当正常活人、正常鬼魂对待。”
“当年，我因为生意和别人起冲突的时候，把我的养女卖了出去抵押。”
“我听说她在那里，受到了各种折磨，差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后来我有钱了，才把她赎回来，因为我知道，她可以给我带回来更大的利润。”
他说得轻轻松松，祁罗炎却能够想象得到……
幽幽歌姬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肯定也对她的养父怀恨在心。
在这个金老板眼中，任何人都只是一件商品。
而幽幽歌姬，则是对他最有价值的一件商品！
人渣！
不，待会儿他会让他碎成渣渣！
突然他又想起一点，不禁有些好奇。
“为什么你身上的气息，还没有你养女的强大，她却一直处处受制于你？”
祁罗炎加快了问问题的速度。
金丹的效果是有时间限制的，可能还剩下不到十分钟……
“从前她无法违抗我，是因为还太弱小，而且对我也一直心怀感恩，才会对我唯命是从。”
“后来她变强了，但是刻进骨子里的对我的畏惧，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做出反抗。”
说这些话的时候，金老板眼神露出得意。
显然，他认为自己对女儿的调教，是十分优秀的。
他继续实话实说。
“就算她后面终于鼓起勇气来了，最多也只能做出逃跑这种事情而已……”
“她是个窝囊废、白眼狼！小时候，那每天一顿的鞭子，我就应该打得更狠一些！”
金丹还在发挥效果，这些全部都是金老板的真心话。
他居然还觉得，自己对女儿的虐待还不够！
祁罗炎紧紧咬住后槽牙，突然之间就被气笑了。
真是！
果然很该死！
他已经完全理清楚了，幽幽歌姬经历的那些事情——
幽幽歌姬不愿意再接受虐待，选择逃离鬼界，误打误撞来到了他的游乐园。
后来，幽幽歌姬杀了鬼屋原本镇守的原鬼，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