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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不禁道:
“你说的都是些啥?咋臭的豆腐也能卖给人吃?你爹没做过这些啊?”
覃宛现在不愿多和她解释,把一大盆泡好的黄豆拿到院子的石磨上开始磨浆,“娘,你信我就成。”
这几日,覃宛起早贪黑,不是泡黄豆,就是磨浆煮浆。
她还特地默默留意着隔壁的动静,见无人找她麻烦,悄悄松口气。
把那晚的经历抛开,专心做豆腐。
经过点浆、破脑、上脑、包布压制等一系列工序后,一批方方正正的白豆腐终于做出来了。
当然,她还留了些白花花的豆腐脑给一家四口当早饭吃。
这天覃宛起了个大早,用香油茱萸小米辣和醋拌成料汁,用油锅炒香了一碟花生米,和芫荽一起,放在白白嫩嫩的豆腐花上。
白里透红,鲜亮的红油上缀着碧绿的香菜,煞是好看。
覃月早就被味道香醒,等不及洗漱就奔到厨房:
“什么味道!这也太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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