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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你就比这孩子重要。”
季栀玉不知是酒还没醒,亦或是酒后吐真言,竟把藏在心里六年的不甘一股脑发泄出来。
“栀玉,让你委曲求全待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边,等我这么多年,对不起。”
“潇阳,我不怪你,回来了就好。”
何潇阳将季栀玉的头拥在心口上,俩人抱头痛哭,宛如劫后重逢的苦命鸳鸯,全然不顾这是在季栀玉的单位里。
怪不得,季栀玉知道自己怀孕后,并没有初为人母的快乐。
每天她都在抱怨胎儿让她身材臃肿,食欲不振和孕吐更是她对我无理由发泄的导火索。
那时,她的口头禅是。
“真保不住也没资格成为我的孩子,体质差的孩子生下来也是负累。”
我起初也以为她只是孕激素影响,可没想到她真不把胎儿当回事。
不顾我的劝阻接下了许多的通宵夜班,我以为是科室的人手不足,问了一圈才发现是季栀玉自己强硬跟轮班护士换了夜班。
上个月的凌晨,对户外活动从不感兴趣的季栀玉,突然和大院里的人上山采菌子,中途摔了一跤从小坡上滚落。
我赶到时,她看着大腿的血痕竟冷静得出奇,甚至在听到医生说胎儿没事时,季栀玉的眼里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