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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婉达的完整基因组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首先,有能力分析基因组的生物物理学家少之又少,那些够资格的则总是很忙。
谢顿也不可能为了引起生物物理学家的兴趣,而公开讨论他的需要。他觉得,自己对婉达的精神能力那么关心的真正原因,是绝对有必要对全银河保密的。
假如还要列举其他的困难,那就是分析手续费贵得吓人。
谢顿一面摇头,一面冲着他正在咨询的生物物理学家蜜安・恩德勒斯基说:“为什么那么贵,恩德勒斯基医师?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清清楚楚地了解,分析手续完全电脑化,而且,一旦你取得皮肤细胞刮片,基因组在几天内便能完全建立,并且分析完毕。”
“那是事实。可是将一个去氧核糖核酸分子拉成几十亿个核苷酸,让每个嘌呤和嘧啶各就各位,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绝对不是那么回事,谢顿教授。接下来,还要研究每一个基因,再和一些标准基因进行比对。
“现在,我们来想一想。首先,虽然我们有些完整基因组的记录,但和世上所有的基因组相比,却连九牛一毛还不到,因此我们并非真正知道它们有多标准。”
谢顿问道:“为何那么少?”
“有好些原因。费用是其中之一,很少有人愿意把信用点花在这上面,除非他们有强烈的理由,认为他们的基因组有什么问题。倘若没有强烈的理由,人们不会情愿接受分析,生怕因此发现什么问题。所以说,您确定要您的孙女接受基因组分析吗?”
“是的,我确定,这实在太重要了。”
“为什么?她有任何代谢异常的症候吗?”
“不,她没有。应该说刚好相反,可惜我不知道‘异常’有什么反义词。我认为她是最不寻常的人,而我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使她不寻常。”
“哪方面不寻常?”
“精神方面,但我没办法详加叙述,因为我尚未全然了解。等她做完基因组分析,也许我就能说出所以然来。”
“她今年几岁?”
“十二,就快满十三了。”
“这样的话,我需要双亲的同意。”
谢顿清了清喉咙。“这点可能有困难。我是她的祖父,我的同意难道不够吗?”
“对我而言,当然够了。可是您该知道,我们现在谈的是法律,我可不希望被吊销营业执照。”
于是,谢顿需要再和芮奇打一次交道。这回同样很困难,因为芮奇再度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