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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只能聊工作。”
“我也没聊……”
“你没聊，防止不了别人对你有想法。”
“……”她好像没那么自恋。
温聿风都说了，他是被迫相亲的，还想和她合作假装相亲，免得一直被安排相亲。
顾延昇又咬她的唇，学她刚刚的腔调哼了声：“温聿风的事我会解决，你别和他聊天，多说一句都不行。”
姜瓷知道他强势，没想到会强势到这事都管，不过也能理解，她的醋劲也大，“那你和叶繁姿……”
“绝对没有你想的那种可能，你别瞎想，我要是和她有什么，早动手了。”
姜瓷：“……”
“瓷瓷，我和叶繁姿是谈过，但不是你想的那种谈，我连她手都没碰过。”
连手都没碰过的意思是……那他的第一次……
姜瓷忘了自己怎么回到办公室的，顾延昇好像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跟她说了句要走了，最后重重吻了下她的唇，将戒指塞回她衣领里，再次交代她别和温聿风走那么近，他就走了。
……
回到办公室，姜瓷还在消化刚刚的他说的，连手都没牵，那也没接过吻吗？
上级医生的声音将姜瓷唤回现实。
她急忙甩掉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投入到下午的工作里。
……
晚上，程安宁回来了。
风尘仆仆，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姜瓷回来晚，加了个班，刚洗澡出来，程安宁躺在沙发上，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姜瓷担心问她：“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加班加成这样？”
程安宁没好气说：“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干体力活，一干就到大半夜，牛都扛不住。”
“体力活？”姜瓷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周靳声回来了。”
姜瓷：“……”
懂了。
程安宁穿了条水蓝色的长裙，后背镂空的，身上没什么痕迹，走路姿势暴露了她，看得出来，她很辛苦。
姜瓷问她吃过饭没有。
程安宁刚想说话，手机响了，是周靳声打来的，她不接，挂断，没有心情吃饭，跟姜瓷吐槽说：“周靳声有个女朋友，你知道是谁吗？”
姜瓷摇头，她和周靳声没怎么打交道，为数不多见的那几次是好久以前了。
“我下午去周靳声公司办事，看见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