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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惮地倾泄而出。
想那迟灵实在无用，当初只勾勾手指，如今便要生要死，不仅扰他清净，还惹恼了他的新玩物。
“……呵嗯…。”元侃立于屋中央，深长而又克制地呼吸，吐纳胸中浊气，“母妃，我找到了一个眼睛和你很像的姑娘，我很期待她的表现，会不会和你一样。”
此间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元侃胃口不佳，早饭只喝了几口热粥。
服药后，独自在房内休息。
姜旺暂时无事，便要了些甜饼酥糕，一个人在小厅里慢慢消磨时间。
没一会儿，江司渡就提溜着茶粉来了，一整包丢在桌上。
“就是这些，你先弄点给我尝尝。”
他在姜旺对面坐下，使唤起人来毫不见外。
姜旺也不计较这些，“功夫茶，急不得。”
“你慢慢弄，我有的是闲工夫。”
江津忙活一早上，这会儿刚得闲，路过小厅时听闻二人饮茶，便也凑了过来。
他想问些事情，不曾想来了先被问了一通。
江司渡问：“东来身体如何？”
“最好再休养两日。”
姜旺问：“我家人可有消息？”
江津摇头，“这才两日，许是还在路上，姑娘且安心。”
“多谢江公子。”姜旺依次推过去两盏茶，茶汤浓郁却不失清香。
江津接过茶，观茶杯内的茶汤，边角泡沫浓密不破，一看便知手艺上乘。
他对姜旺一番夸赞后，状似闲聊道：“对了，你的袄子呢？”
“借人了。”姜旺如实作答。
“借谁了？”
“我也不认识。那人穿得很少，我见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但他说好会还的。”
江司渡端起茶杯，轻嘘杯口浮起的热气，笑道：“你倒是个心善的。”
姜旺心道确实。
江津不再追问，这话题也就匆匆过了。
姜旺纠结了再纠结，还是打算问问，“昨日那些人……”
“哪些？”江司渡纳闷，又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昨日死的那两个暗卫？”他看向江津，“已经送走了吧？”
“是。”江津放下茶杯，不无惋惜道：“落叶归根，都会送回老家安葬。”
就这样吗？姜旺很轻地叹口气。
江司渡竟察觉出少女心事，“他们决定做暗卫的那一刻，就预见了这样的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