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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发紧。
他努力将目光避开她，把注意力放到饭桌上。
尽管满桌的菜品很是诱人，可第一眼见到她带给的惊艳，顿觉这些菜都失去了颜色。
好像满桌的菜，没有一个能企及她的秀色可餐。
“我觉得，我应该回去换一身晚礼服再过来。”他说。
姜妩被他逗笑了，掩唇笑得“咯咯咯”，如莺啼般悦耳动听。
“霍先生真给我面子，只是一顿饭而已，哪像你说的那么隆重，快坐吧。”
她主动挽上霍聿川的臂弯，把他拉到饭桌前坐下。
霍聿川也不是真的就带着个空肚子来吃饭，他还带来了一瓶拉菲红酒。
姜妩拿起红酒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96年的拉菲，年份比我还大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霍聿川微微怔了怔，下意识地就在内心给俩人的年龄做了一个对比。
而后，他好看的眉心就缓缓皱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好在，这点烦闷，很快就被姜妩欢快的声音给打散了。
她将红酒启开，分别倒在俩人面前的杯子里：“话先说好，我酒量不好，到时候发了酒疯，你可不能笑话我。”
霍聿川轻挑了一下眉梢，语气难得带着些打趣：“我倒是很期待见一见你发疯的样子。”
姜妩跺脚微恼，好看的眼睛似娇似魅地故意嗔他一眼：“霍先生，你变坏了。”
霍聿川捏拳掩唇，眉眼满是他止不住的笑意。
“喜欢听什么歌曲？”姜妩问。
“都可以。”
姜妩便放了早早挑好的爵士音乐歌单。
悠扬的旋律，有着经典的法式浪漫，很有罗曼蒂克气息，很适合当下的氛围。
晚霞潋滟，渐渐被黑幕吞噬。
俩人一边品酒菜，一边聊天。
从饭菜聊到艺术，又从艺术聊到生活。
姜妩提前对霍聿川做过功课，所以基本都能接上霍聿川的话，并且还聊得十分投机。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知道一瓶酒见了底，俩人都处于微醺状态。
姜妩顶着诱人的红晕脸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霍先生这么博学多才，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霍聿川那看着姜妩的眼睛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几分热意，嗓音也有几分哑。
姜妩笑得风情，借着酒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