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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饶。
更像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霍聿川气得不行，眼看着她脑袋就要嗑到地面了，还是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拽了她。
姜妩没磕到头，但膝盖还死死跪在地上。
她下意识抬头朝霍聿川看去。
无措的眼泪还挂在眼睑，然后就见着霍聿川黑沉着一张脸，紧咬着腮帮子，隐忍克制着怒气：“你给我起来！”
姜妩忍不住就颤栗了一下，“那我……”
“给我起来！！”
霍聿川几乎是强压着的怒吼，眼睛都泛了一圈骇人猩红。
姜妩不敢得罪她，忙站了起来。
她无措地揪着霍聿川的衣摆，尽管内心在恐慌、打鼓，可她也需要霍聿川给到她一个确定的答复：“你是肯留下我了吗？”
“你他妈连下跪磕头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还敢开除你？”
姜妩茫然地看着他，见他十分火大地扯开领带，一张脸铁青着，怒气很甚，她也很不解。
不解他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
“滚出去！”
霍聿川没什么好语气，拽出领带转身往回走，不再看她。
走到办公桌前，又将领带重重往办公桌上一摔。
姜妩似乎还听见他咬牙骂了句“操”。
她没精力去分析他生气的点，霍聿川终于肯放过她，让她提着的心重重落下。
她再不敢耽搁，生怕霍聿川反悔，逃似的消失在办公室。
秘书室。
陈美丽瞧着姜妩满脸的泪痕，以为计划成功，唇角勾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五分钟后，她面前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她接起，是霍聿川淡漠的声音：“你进来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