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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县令有告诉她,只要不该说的不要说就好了,不然刘家她死了,村子里其他人也会遭殃。
坐在上面的人看着她,眼里没有轻蔑、鄙夷,也没有害怕,他清亮的眼睛好像在告诉刘芍:我能给你做主。
刘芍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
皇帝不催,其他人也不会贸然开口。
安静的大殿里,只有阜阳县令是那个头低的最狠,最紧张的那个。
看着上面表情不变,眼神依旧温和鼓励的皇帝,刘芍嘴唇微动,张开了口。
她还是连青春年华都够不上,顶多已经不是女童的年纪,嗓子却十分干哑,可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在耐心听她说话。
“母亲身亡后,我走了一天一夜,到了阜阳县的县衙门口报案,却无人理会,被衙役赶走。我葬了家人,拿上柴刀,伺机报仇。”
女孩的话音落下,阜阳县令身体一软,整个人跌在地上,立刻伏跪好,连连告罪。
“陛下,微臣竟不知还有此事!臣当真不知啊!”
负责弹劾百官的御史丞立马出声:“噤声!阜阳县令,你的失职之过自有处置,休得御前失仪!”
好了,百官也都知道了,不管皇帝要怎么判刘芍的案子,阜阳县令是没跑了。
一开始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这点,但是刘芍没特意说,大家也就当不知道,默认她没报官直接就报仇了。
现在既然中间还有衙役赶走报案的刘芍,不管阜阳县令本人嘴上说的不知情是真是假,他县令的失职是免不了的。
不同思想学派的官员们关于刘芍复仇正义性、合法性的问题有不同争论,但关于这个县令渎职,至少这个场合,所有人立场都是反对的。
小白看向下方的官员:“周离,按照晋律,阜阳县令该当何罪?”
被皇帝记住名字的廷尉周离站起来,“赎罪不直,当罚一盾钱;纵囚犯者,当同罪论处;通钱受贿,黥为城旦;玩忽职守,罢官国除。”
他觉得这个阜阳县令说不定有点问题,所以说的法令还多带了两条。
小白脑内翻译了下;审判不公的罚钱,帮改判的不判或者重案轻判的,和罪犯同罪;受贿赂的脸上刺字官员变城门吏;玩忽职守的的丢官丢爵位。
阜阳县令也不低头了,立刻抬头喊冤:“陛下,这个案子没有审都是下面小吏没上报,臣真的不知,也没有收张家的钱财啊!”
只是玩忽职守还好,要是坐实了别的罪名,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