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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走到哪里都有人议论。
回到程安宁的公寓，门一推就开了，没有上锁，姜瓷还以为是程安宁回来了，喊了一声：“宁宁，你今天这么早？”
下一秒，有个男人从卧室里出来，穿着黑色的浴袍，领口敞开，露出冷白的锁骨和胸膛，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还滴着水珠。
姜瓷像看见鬼一样的表情看周靳声，“你怎么在这？”
周靳声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倚着门站着，眉头微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又禁欲的既视感，说：“姜小姐，这话应该我问你。”
姜瓷的视线被一旁餐桌上的蜡烛和红酒、蛋糕吸引，楞了一下，今天似乎是程安宁的生日，他是给程安宁过生日来了？
“我这几天住在这里。”姜瓷动了动嘴唇。
“住到什么时候？”
“还不知道。”
“程安宁没告诉我。”
“……”
周靳声没有跟姜瓷特别解释他和程安宁的关系，扯了扯浴袍的领子，说：“我等会走。”
姜瓷松了口气。
“你和姜先生吵架了？”周靳声又问。
姜瓷说：“无可奉告。”
经过之前他用钱解决程安宁，还用钱和程安宁保持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周靳声在她这里的印象全是负面的，自然没给他什么好态度。
“呵。”周靳声笑了一声，阴恻恻的，扶了扶镜框，慢悠悠开口，“今天我去过鼎华。”
姜瓷瞬间警觉起来，突然明白过来，“是你做的？”
“你指顾夫人捐赠医疗器械给鼎华医院的事？”
姜瓷恍惚一下，不自觉绷紧神经。
周靳声扬眉，“看你样、子你似乎不知情。”
顿了顿，意味深长说道，“顾家对你挺不错，这么疼你。”
姜瓷顿时难堪，清楚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她余光又一扫，看见卧室的床上放着一条黑色的睡裙，好像不是程安宁的，那就是周靳声准备来睡程安宁的。
姜瓷表情冷淡下来，“周律师不是有女朋友么？”
周靳声没说话。
姜瓷冷眼对上他的视线，“我一直以为周律师是个正人君子。”
周靳声没有被戳破的窘境，反倒慢条斯理朝她靠近，视线上下打量起她。
她穿得保守，没漏任何地方，衬衫都是高龄挡住脖子，保守又清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