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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除了逐渐老化之外,婉达不会发生任何不寻常的变化,至少就遗传学而言。”
谢顿说:“你确定吗?”
“您得相信我的话。想要分析婉达的基因组,您便冒着一个危险,那就是发现一些也许最好别知道的事。但是我可以告诉您,根据我的看法,我看不出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那些有缺陷的基因,我们该不该把它们修好?我们修得好吗?”
“不该。原因之一,那样做太过昂贵。原因之二,它们再度突变的机会很大。最后一个原因,则是一般人反对这样做。”
“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反对一切的科学。您对这点的了解应该不输任何人,教授。如今的情势只怕是神秘主义日渐壮大,而在克里昂死后尤其变本加厉。人们不再相信修复基因的科学方法,他们宁愿利用加持或各式各样的咒语来治病。坦白讲,我现在想要继续研究工作都极为困难,经费来源太少太少了。”
谢顿点了点头。“其实,我对这种情形了解得再透彻不过。心理史学对它有所解释,但我实在没想到情况这么快就变得这么糟。我对自己的工作太过投入,以致未曾注意周围这些困境。”他叹了一声,“过去三十多年来,我眼看着银河帝国逐渐四分五裂,现在它则以快得多的速度开始崩溃,我看不出我们怎能及时阻止。”
“您在试图这样做吗?”恩德勒斯基医师似乎颇有兴趣。
“是的,我在设法。”
“祝您吉星高照。至于您的坐骨神经痛,您可知道,五十年前是可以治好的。不过,现在不行了。”
“为什么?”
“这个嘛,治疗仪器没了;懂得操作那些仪器的人,通通做别的事去了。医疗水准同样在走下坡。”
“和其他的一切一起衰落。”谢顿沉思了一会儿,“不过,我们还是回到婉达身上吧。我觉得她是个最不寻常的少女,拥有一个和大多数人不同的大脑。你从她的基因中,看出她的大脑有什么特殊吗?”
恩德勒斯基医师上身靠向椅背。“谢顿教授,您可知道和大脑运作有关的基因究竟有多少?”
“不知道。”
“让我提醒您一件事,在人体各个层面中,大脑的运作是最错综复杂的一环。事实上,根据目前的了解,宇宙中再也没有比人脑更复杂的结构。所以假如我告诉您,在大脑运作中扮演某种角色的基因有好几千个,您应该不会惊讶才对。”
“几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