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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咬，细细嚼碎。
鲜嫩多汁，像一块夹心蜜糖。
该死！他微微侧头调整呼吸，心中逐渐生出一种后知后觉的憎恶与恼怒：太子竟敢动他的蜜糖，实在该死！
“世子大人？”姜旺困惑。
她都举了半天，拿是不拿呀？
元侃重新转向少女，边拿走念珠边问：“你叫我大人？你可知何为大人？”
姜旺想点头，又觉得该摇头，一时间好纠结，脑袋好似在画圈。
她好像，确实不是非常清楚。
“还请世子大人解惑。”
果然无知无畏。元侃浅浅一笑，胸腔轻轻震颤，竟突然生出些无比恶劣的幻想：少女可会在床榻之上，喊他大人？
破碎的声音，喊许多许多声……
天呐，他必须、立即结束这个话题。
“罢了。”
元侃眉眼避向别处，喉结上下滚动，因心虚而气息不稳。
他斜倚床榻，音容倦懒，发丝垂落，与姜旺看过的那本启蒙话本子《官人宴》中描述的部分场景，高度相似。
姜旺不可控制地脸红了，自从看过那话本子后，就回不到过去了！
唉……她现在懂的可真是太多了。
元侃把玩着那颗破碎的珠子，“礼数不可逾越，人前应叫世子。”
“是。”姜旺心思浅，也便没听出元侃口中人前、人后的用意，竟信誓旦旦保证道：“世子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叫大人了。”
嗯？呵…元侃又笑了，发自真心的笑意爬上眼角。
往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他无意多言点拨，少女这般愚蠢，倒也有几分趣味儿，只道：“这串念珠你不能留。”
“是。”姜旺自不敢留。
她想收回手，却被元侃轻轻拽住。
男人眼里含着暖幽幽的笑意，撩起自己衣袖，将手腕上的念珠一圈一圈地渡到少女手腕上。
念珠绕他手腕三圈多半圈余量，可少女手腕细，当啷下来好长一段。
他便用手指勾着念珠，握着少女的手腕。
卷一圈套上，再卷一圈套上。
刚刚好五圈。
额…姜旺痴痴呆呆地望着元侃动作，心脏砰砰砰地，脸蛋涨涨涨地……她有足够理由怀疑自己正在被勾引。
元侃没有立即松手，反而轻轻揉捏少女软热的指尖，低声问道：“喜欢吗？”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