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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传庭指着缺失的桥墩,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刘总兵让你们修桥,就是这样修的吗?!”
蒲刚是第二千总部第三旗队的旗队长,历经浑河血战,打仗凶猛,鬼点子多,是邓长雄麾下的得力战将。不过此人有个缺点,就是爱喝酒,喝酒之后还喜欢打架。
这次从开原出发前两天,蒲刚和其他几个旗队长一起喝酒,醉酒后因为争论浑河血战军功,和第一旗队的程亮大打出手,好在被其他人及时拉开。邓长雄知道后,撤去他旗队长的职务,昨天听平辽侯说需要一个军官督促修桥,就打发这蒲刚来了。
“孙都察明鉴,周围附近山上的树木被鞑子砍光了,砍不了被他们烧了,兄弟们忙活半天,才找到几棵松树。”
孙传庭心中一惊,黄台吉早有准备,以有心算无心。如此坚壁清野,不给开原军留一草一木,便是想要让大军从冰面过河。
东岸到底有什么陷阱。
“建奴如此算计,这一仗怕是不好打,没有树,就不修桥了?去,传我命令,把牛马车都拆了,用木板搭桥!”
蒲刚满脸惊诧:“孙都察,卑职该带兵过河的,修桥不是咱的本分,再说,那些辅兵不会让咱拆马车的···”
孙传庭怒视蒲刚,一字一句道:“此桥为生死线,牵一发而动全身,关乎大军安危!蒲刚,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带多少兵!现在被派到这里,归本官管辖,就要听从将令。”
“现在是辰时,一个时辰后,若河面还不能通行,你,我,还有眼前这数万大军,都得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大军覆灭前,本官会先杀了你!”
蒲刚被这话一激,血勇上来,一把扯下绑缚,咬牙绑在胳膊上,大声道:“既然此桥这般重要,都察何不早说?!今日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把桥修好,若误了军机,不用你动手,蒲某人自行了断!”
蒲刚说罢,吹响竹哨,辅兵们立即聚拢过来,蒲把总指着两里外岸边密密麻麻的牛马车,咆哮道:“手里的活儿都放下,随我过去找木材!”
孙传庭望着众人远去背影,神色稍缓,对身后四名亲兵道:“随本官回去,康应乾他们肯定不让拆。”
亲兵答应一声,策马护卫孙传庭。
忽然,几人身后,苏子桥那边传来几个辅兵惊叫声。
“鞑子过河了!鞑子过河了!”
孙传庭大惊,连忙勒住缰绳,朝那边望去。
卫兵打马上前,挡在孙传庭前方,两人张弓搭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