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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
一个诡娃娃。
唇间带着渗人的笑，脑袋掉在柜子外，身子还在柜子里，眼珠似乎是活着的，冲着他骨碌碌的转。
除此之外，诡娃娃的脑袋与身子断开的连接处，竟然有逼真的鲜血涌出。
鲜血从脖子里淌下，从尸身上流出……这个衣帽间，不能要了。
厉南城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挡住顾一笙的视线，弯下腰身，慢慢哄她：“笙笙，不怕。”
顾一笙哆嗦着身体。
她身上是冷的，掌心也是冷的。
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她眼神还有着惊恐，又在看到厉南城的时候，终于慢慢回神，也有了温度。
“我，我怕。”
她颤着声音说，将自己用力蜷起的身子往他的怀里躲，然后又语无伦次的解释，“我踢了它一脚，它是软的，我好奇，打开看……它冲着我挥了一拳，然后我尖叫，它脑袋就掉了下来。它还会流血，它还会诅咒。对，它在诅咒我！南城哥哥，我没有杀死它，我只是叫了，我真的没有杀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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