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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呢？”
厉南城坐下，主动开口问，老爷子瞥他一眼，“还记得你奶奶？她天天盼你回来，你今天回来了，她高兴，主动下厨去了。”
老爷子这辈子，只这一个孙子，面上虽是训斥，但话里却是疼爱。
程安雅机灵，连忙说道：“爷爷，城哥是工作一直忙，他也经常说起您跟奶奶呢。”
“呵，他要能记得我们，我们就烧高香了。”老爷子桌上放着茶，也是顾一笙才刚刚沏好的。
“笙笙，给你南城哥哥跟安雅小姐倒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顾家现在落势了，但不要紧，你跟南城从小也玩得好，让他多照顾一点就行。往后，你安雅嫂子进了厉家门，也会多照顾你的。”
老爷子张口说着，目光看向厉南城的时候，更是隐隐带着威胁。
厉南城像是没听到，唇角含笑，似乎一直在看程安雅，程安雅没想到，今天还有这种大好事，小脸红朴朴，喜得不行。
顾一笙捏着茶壶倒茶，面色淡淡，像是听到，又像是没听到。
给厉南城倒茶的时候，他胳膊肘微微蹭过她的胸，只是一闪而过，她手抖了一下，以为他是故意的，可抬眼一看，他似乎好像一直在看程安雅。
那就，不是故意的。
是她想多了。
“南城哥哥，喝茶。”
她低低的说，又转去给程安雅倒茶，“程小姐，请用。”
转了一圈回去，出了一身汗。
初秋的天气，哪怕是坐在这树荫下，也会显热。
“笙笙，今天辛苦你了，这里没事了，去厨房帮一下你奶奶吧！”老爷子又说。
对于顾一笙今天的识趣，他是满意的。
顾一笙也想早点离开，起身打个招呼便走。
程安雅注意着厉南城，见他始终都没去看顾一笙，心下也满意。
果然，从老爷子这里打开缺口，是正确的选择。
但还是好奇，问了句：“爷爷，顾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
是主动来的，还是？
“是我叫她来的，笙笙也是个好姑娘，只不过，命不太好。家里如果不出事，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吧！”
叫她来，是叫她看清现实，也认清自己。
以后，别再缠着厉南城。
老爷子打得一手好算盘，厉南城拿起茶杯转在指间，大拇指绕着杯沿摸索一圈，突兀说道：“爷爷电话里还说，顾小姐是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