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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韫，以后少折腾，有想法你可以直说。不然次数多了，影响不好是其次，要是耽误了公司决策上的大事，你担不起。”
好听话明明可以往好听了说。
傅昀似乎天生不会，非要把话说的如此硬气。
周韫茫然地看着前方，她还能影响傅昀在公事上的决策？
他在胡说八道吧？！
夜深了，两人吃完饭，周韫被傅昀要求留在公寓过夜。
她皱眉抗议道：“我今晚得回家，这没有换洗的衣服。”
傅昀戳着手机，分神看她，“之前给你买，你不是不要。”
周韫：“……”
你说他有所改变吧，偶尔说的话能噎死人。
你说他没变化吧，好像也不绝对。
半晌，傅昀抬起头，“先去洗澡，明天拿几件过来。”
周韫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理应如此。
周韫可真没想过把男女关系升华成同居关系。
那样的话，她连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傅昀见她眼神闪烁，就知道她可能又开始拧巴了。
他懒得解释，昂着下巴对她示意了一下。
周韫不明所以，见他走进了书房，便也跟了过去。
书房的装修风格大同小异。
只是有一整面墙的书柜，琳琅满足地摆了许多书籍。
周韫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脚步都放慢了许多。
书房正中央，老板台上摆着几个分屏电脑，应该是用来观看K线图走势的。
傅昀打开右下角的抽屉，拿出了……一沓试卷。
周韫定睛看了看，确实没看错。
“年底的CFA考试，你有几成把握？”
周韫想了想，“七成。”
傅昀抬眼斜睨着她，“十足的把握都没有，你是准备一辈子当个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