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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认识吗？”
于震嘴角抽搐。
他十分能理解黎东山。
在认识到老板的真面目之前，他也以为自己遇见的是伯乐。
后来才认识到。
哪里有什么伯乐。
只有一个热衷于996的资本家罢辽！
“黎导怀才不遇多年，现在有了可以施展报复的机会，太感动了。”
跟着虞鲸鲸小半年，浓眉大眼的于震早就学会怎么和老板沟通了。
虞鲸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之所以找黎东山。
不光是觉得对方有本事。
更重要的是，黎东山省钱。
现在黎东山自投罗网……不，是主动签约熠星娱乐。嘿！更省钱了！
黎·自投罗网·东山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性价比高才入了虞鲸鲸的眼。
捧着手里的剧本，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一台摄像机，他就能拍上了。
半年前的熠星娱乐不过是娱乐圈的笑柄，有的时候甚至连笑柄都称不上。
短短小半年的时间，熠星娱乐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着。
签约黎东山和要拍新剧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
虞鲸鲸没在意这些，和陆时晏约好了时间，便去见了陆时晏约出来的顾家三少顾怀渝。
和虞鲸鲸想象的不一样。
顾怀渝虽然住地下室吃泡面，从陆时晏的口中描述出来，顾怀渝简直是一个地道的程序员刻板印象模板。
可眼前这个穿着花衬衫破洞牛仔裤，头发染成了薄藤紫的俊美男人，真的是陆时晏口中那个为了创业吃苦耐劳的码字工？
“想不到？”顾怀渝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勾出一个邪肆的笑容。
“肯定是晏哥口中的我太凄惨了。”顾怀渝用胳膊捅了一下旁边的陆时晏，对虞鲸鲸说：“我也没那么惨，穷是肯定穷的。不过，我平时也会接一些小活儿。虞小姐，你的需求我大概也知道了。但是你知道要做一个网站需要多少钱吗？”
顾怀渝要做的内容其实和虞鲸鲸的大同小异。
他拒绝顾家的帮助，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但如果是虞鲸鲸的话，他也不是不能考虑。
虞鲸鲸点头，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计划书。
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
“我知道。服务器已经准备好了，大致的框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