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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这个……”
林虎一下子也被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最初提这个问题时只是想着耍耍赖皮，没想到邓哲竟然这么较真，看上去他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了很久了吧？
到底该怎么回答他呢？把自己知道的那点达尔文进化论拿出来说？
不行，在这个凶兽妖兽到处跑，神兽什么据说也不稀奇的世界。那什么进化论貌似站不住脚啊？
又或是，把某个脑筋急转弯的答案拿出来？鸡蛋鸡蛋当然是先有鸡才有蛋！
只是。看着一脸求知模样的邓哲，林虎心想。要是告诉他这个答案会不会有点坑？
看到林虎不说话，而是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邓哲没再继续发问，悄然松开了抓着林虎衣袖的手，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似乎生怕惊扰了林虎一般，只是，他眼中流露出的渴望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良久，林虎突然开口道：“我们现在讨论的蛋是鸡蛋，不是别的蛋，对不？我问你，什么是鸡蛋？”
邓哲道：“自然是鸡生的蛋！”
林虎又继续发问道：“只有鸡生的蛋才是鸡蛋吗？”
邓哲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当然，不然怎么能叫鸡蛋？”
“那么，答案就有了：先有鸡。”
邓哲仍然表现得不解：“为什么？这个鸡不是蛋生的吗？”
林虎十分胸有成竹地道：“这个鸡是蛋生的，可不是鸡蛋生的。”
“怎么？”
林虎如同一个智者般，沉静地道：“你忘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第一只鸡和第一只鸡蛋。既然是第一只鸡，在它之前就没有鸡。既然没有鸡，当然也就没有鸡蛋，但是可以有别的蛋。既然只有鸡生的蛋才是鸡蛋，那么，这第一只鸡蛋当然是第一只鸡生的了。”
说完，邓哲浑身一震，林虎微微低头看向他，顺便用右手中指推了推鼻梁，那个神态，简直像极了他前世看过的某部侦探类动漫中的主人公。
只可惜，没有眼镜的林虎，做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傻，也幸亏，此时的邓哲根本就没留意面前的林虎。
不然，林虎在他心中的形象绝对会掉几个台阶。
只看到，原来有些迷茫的邓哲，眼神逐渐变得清晰，嘴中不停地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原来还可以这样，一个问题可以根据不同的定义，就可以有不同的答案……”
“如果给鸡下一个定义：凡是，并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