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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徐子矜是万分惊讶了:“伯母,你会看相啊?”
余琴依旧冷冷冰冰:“不会,我要是会,就不会有如今这下场了。”
那这从何说起?
徐子矜抓抓头:“那您这么说的依据又是什么?”
“我祖母会看相,当年我嫁给老牛的时候,我祖母说了,晚年不顺,遇贵人解死结。”
她是贵人?
徐子矜自嘲一笑,我想多了。
“借您吉言,希望他如您所说。”
上辈子因为没太关注过陆寒洲,徐子矜只知道他有出息,对别的方面她真不大了解。
以前她没嫁,他忠不忠的,无关紧要。
现在她嫁了。
他能忠,当然是好事。
这么多人在干活,中午王翠花要管饭,陆寒洲没答应,让人把饭菜送来了。
上午就将近有五十人帮忙,下午又来了不少牛姓族人。
仅一天功夫,两间竹屋就盖了起来。
牛家的被子太旧了,徐子矜回去把孩子们换下来的给送过来了。
并且,还从空间给俩孩子找了两套比较符合时代的衣服。
“你们夫妻俩留下吃个饭。”
接了东西,余琴没名没姓,就说了这么一句。
徐子矜知道有一种人:平时不开口,说的话就是必须说的,性格别扭得很。
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余琴就是这种人。
牛年涛深叹一声:“小徐啊,别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话,才被我们的养子举报。”
“那天我被斗得半死送回家时,她的嘴全烂了,被她自己打烂的,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粥。”
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个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极,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湿了。
她长吐了一口气:“寒洲,你来帮我烧火,我来帮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陆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余琴的行为。
夫妻俩,一个烧火、一个切菜,准备着晚餐。
趁人不备,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调料出来,牛家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别的她也不敢拿,就拿了酱油与鸡精的试用装。
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