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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感觉到王雅清的目光有点躲闪,拿着手里那瓶水,问我说你还渴不渴啊?再喝两口?我摇摇头说不喝了,笑笑呢,还是没有消息吗?
她说还没有啊,你先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养伤吧。我就没再说话,感觉出来王雅清肯定是有点不对劲的,因为看我不说话,她也往那一坐不吱声了,这不像她的性格。
后来小雨姐给大夫叫来了,好几个人围着我检查了半天,说了啥玩意我也没听懂,反正意思就是我脱离危险了,可能还得在医院住几天观察观察。
我挺纳闷的,不就挨了一台球杆,再加上一酒瓶子吗?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后来小雨姐给我讲的时候,我才知道当时是有多危险。
她说当时我送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昏迷了,失血过多,还有挺严重的脑震荡。最主要的是一检查,发现我脑袋里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淤血快,正好压迫了神经,如果醒不过来就容易成植物人。
最主要的是淤血的部位太敏感,连开刀都不行,总之那几天身边人都挺害怕的,我爸来的时候,一听我可能成植物人差点没给那大夫揍了。反正这几天光抢救室就进了两三次,每次我爸都是朝着那大夫吼,叫他一定要救活我,听小雨姐这么说,我终于感觉到了我爸无言的爱。
醒来之后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我爸带着徐娟一起来了,徐娟买了不少东西,一进病房就跑到我身边问来问去的,我看她那样好像都快哭了。也是挺奇怪的,看见徐娟这样我竟然没反感,反倒感觉心里有点温暖。
倒是我爸,从进屋开始就一声不吭,脸色也不是很好。后来徐娟找了个理由,说给我买饭,给王雅清和小雨姐都领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了我和我爸俩人。
说真的,他就算摆着一张臭脸,我也只是感觉好笑,因为听小雨姐说完之后我就明白,其实我爸还是疼我的。他就是这样的人,心里有的也从来不说,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俩还是老样子,对视了半天,后来我爸走过来问我,你伤口还疼不疼了?我说不疼,就感觉脑袋有点迷糊,他说迷糊点好,迷糊也能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他这话说的有点绕,不过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我好好反省反省这次的事儿。后来我爸叫我说说吧,你这伤是谁弄的?跟上次的还是同一伙人?我摇摇头说不是,然后就把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全都跟我爸说了一遍。
其实我本来不想把这事儿告诉我爸的,因为太丢人了,但我现在是真的很想见到韩笑笑。可我找不着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