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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脑子被一堆事情塞满,到了晚上,梁雪然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才想起来认真向魏鹤远道谢。
如果没有魏鹤远,恐怕她做不了这么完美;毕竟两人阅历上差距太大,梁雪然自我反省并不能像魏鹤远那样,面面俱到。
魏鹤远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她接通。
“如果真感激我的话,后天宜年生日,一起出来吃顿饭吧,”魏鹤远开口,“都是朋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梁雪然握住手机,迟疑了:“哎?但凌宜年生日不是在七月吗?”
“说错了,是连朵生日,”魏鹤远沉静片刻,未料想她竟然把每个人生日都记得清清楚楚,补充,“你先前和她开过视频,短头发的姑娘。”
旁边沙发上的连朵愤怒地做着口型——
老娘生日也是七月!
魏鹤远以眼神回答她——以后都是四月了。
梁雪然知道连朵,对方是香奈儿重度拥护者,两人还一同就此探讨过;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她问:“晚上几点呀?”
魏鹤远问:“你那天有事么?”
“嗯,”梁雪然诚实回答,“我要去明京。”
去明京还能有什么事?明京只有一个钟深。
她还是要去找钟深么?
魏鹤远目光逐渐沉下来,因为她终于接受邀请而产生的喜悦一点点冷下来。
梁雪然早就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梁雪然。
她的世界再不只是为了他的忙碌转动,再也不会为了他而迁就。
在她那里,他早就不再具备特殊。
“好,”魏鹤远听见自己平静地说,“我等你。”
徐徐而进,不可再吓到她。
挂断电话,魏鹤远一言不发,但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情绪低落与糟糕。
连朵蓦然发现,原来梁雪然真的有这种魔力,能让这么一个冷心冷面的人,瞬间欣喜,又瞬间打落地狱。
爱会让人变得卑微。
连朵此刻才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最终不忍,鼓动凌宜年给梁雪然打电话,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鹤远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他今天早晨还有两场会议和一场和政府的会面,为了你,全推掉了,你不明白这将对他造成多么大的损失,但他一句话都没对你说,对不对?”凌宜年出去,给梁雪然打电话,压制着情绪说,“那么一个视原则如命的人都为你抛弃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