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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窝到了他怀里。
他从背后抱住她，手握着她的手，苏遇卿生得纤细，被他这么抱在怀里，居然很契合。
他怀抱暖暖的，宽厚、干净而又有力。
苏遇卿静默着没有动，一点一点感受着他的心跳，慢慢地，梦境带给她的荒唐和紊乱都慢慢平息了下去。
黑暗里，她问程阳：“你对别人也有这么好吗？”
程阳“嗤”了一声：“别人是谁？”然后问她，“那如果没有我，你会选另一个男人嫁吗？”
她说：“不会。”
他就笑了起来，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带起一小股微弱的气流。
她也跟着笑了笑。
之后她没再睡着，但是也没有再做梦。
第二天，苏遇卿拎着自己准备的东西，和程阳一起，在监狱里见到了苏父。
和上回相比，苏父又见苍老了一些，看到程阳，他有些意外，然而很快又有些了然。
只是苏遇卿的介绍略劲爆，开口就是：“爸，我结婚了，这是我先生，程阳。”
程阳也很上道地叫他：“爸，您好。”
苏父：……
更有一种入狱几年完全跟不上趟的悲凉感。
不过，毕竟是身居过高位的，苏父很快回过神来，一边打量着程阳一边说：“你好。”
不动声色地套了他一会话，程阳自己也识趣，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就抚了抚苏遇卿的肩：“我先出去，你和爸好好说说话。”
离开时隐隐听到苏父说：“怎么就结婚了？上周你姐过来，都没听她说。”
后面苏遇卿说了什么，程阳没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