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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游戏
周韫再次回到雅座，已是二十分钟后。
舞池里的喧嚣气氛持续高涨，她却意兴阑珊起来。
徐曼不知跑去了哪里，淹没在人群中，跟着DJ的节奏摇摆欢呼。
这时，手机页面亮起，一条微信蹦了进来。
周韫打开一看，是顾云恒的。
约她明天一起过圣诞。
周韫打下几个字，想了想，又觉得太生硬。
正准备委婉地拒绝对方，顾云恒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周遭太吵，周韫只能按着一只耳朵和他讲话。
顾云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怎么这么吵，你在外面？”
周韫：“嗯，在春华路这边的夜店。”
“一个人？”
“没，还有同事。”
“今天平安夜，没少喝酒吧？”
“是喝了点，不过没醉。”
话到这里，双双陷入了沉默。
稍顷，周韫还是如实道：“明天部门有项目会，晚上可能要加班。”
顾云恒当然听得出来这是婉言拒绝。
他笑笑，没搭茬，反而问了夜店的名字。
结束通话后，周韫盯着手机屏幕无声叹气。
顾云恒的心思一直没放下，偏偏他进退有度，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周韫不是铁石心肠，谈心动尚早，更多的是无法给予回应的愧疚。
楼上包厢。
有邢牧在的场子，最不会冷场。
一群世家子弟玩得开，有人提了个大胆的玩法。
谁输了游戏，谁就去楼下搭讪美女带上来。
重点是，美女。
相比高端会所标配的陪酒公主，他们其实更喜欢在普通女人堆里寻找金钱带来的崇拜和谄媚。
蒋凝听着他们的提议，觉得有意思，偏头戏谑，“你平时也跟他们这样玩吗？”
傅昀抽着烟，目光落在云纱上，恍若未闻。
蒋凝往他身边凑了凑，不等说话，男人蹙起浓眉，“你喷了多少香水？”
他不讨厌女人香，譬如周韫身上清新的味道总会令他感到心旷神怡。
可蒋凝的香水味过于浓郁，甜腻刺鼻，一点辨识度都没有。
“呃……”蒋凝脸色僵硬，“只有一点点。”
傅昀俯身掐了烟，似乎受不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起身走到了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