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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的意识周围的环境——这就跟研究院首长要求属下的技工将一只讨厌的实验室老鼠永远麻痹掉一样,简单至极。
餐桌上下,其余的讨论都停止了。就连梅伊娜·悦石和她身边那群超级要人也朝我们的方向望过来。
阿尔贝都顾问的笑容却更加灿烂。“真是令人欣欣然的古怪流言!告诉我,赛文先生,一个人……特别是像内核这样的有机体,你自己的评论也将之称作‘一伙无实体的大脑,脱离了电路的失控程序,将大部分时间用于从它们并不存在的肚脐中拉出智能毛绒’……他们怎么可能建造出‘旧地的完美复制品’?”
我看着投影,视线穿越了它,第一次意识到阿尔贝都的菜品和食物也都是投影;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也在用餐。
“还有,”他继续说道,显然被深深地逗乐了,“难道这个流言的散布者就没有想过一个‘旧地的完美复制品’实际上就有可能是旧地本身?要这么大费周章探索高级人工智能矩阵理论上的可能性,这有什么好处呢?”
我没有回答,与此同时,一阵令人不安的静默在餐桌的整个中央部分沉淀下来。
爱德华蒙席清了清嗓子。“这似乎是说,”他开口道,“任何一个……啊……能够任意创造某一星球精确复制品——特别是一个近四个世纪以来已被摧毁的星球——的社会,没有必要去追寻上帝;它自己就将成为上帝。”
“完全正确!”阿尔贝都顾问笑道,“这流言很疯狂,但是听起来真痛快……真是痛快极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笑声填补了先前寂静留下的空洞。斯宾塞·雷诺兹开始谈起自己的下一项计划——试图要让二十颗星球上自杀的人同时从桥上跳下,并让全局密切关注——泰伦娜·绿翼-翡又以一个简单的动作偷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揽住爱德华蒙席,邀请他参加她无限极海漂浮庄园的裸泳派对。
但我看见,阿尔贝都顾问正盯着我。我转过头,看见利·亨特和首席执行官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然后我旋过椅子,看着侍者们送上银盘装盛的主菜。
菜肴可口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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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复兴之矢和复兴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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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1780-1830),普鲁士军事理论家,西方近代军事理论奠基者,参加过欧洲反法联盟对拿破仑的战争,历任骑兵军参谋长、军团参谋长、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