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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一推,滚到一旁。用手拉我,一只眼镜王蛇看着戴着眼镜的林大南,我一扭头,也吓得够呛。
建国叔手上的枪支吊着小路前面,说,没想到你还活在世上,阮三甲。
阮三甲,也是一身黑袍,和昨天遇到的一个黑袍的年轻人一样的打扮,不过,远远看过去,半边袖子空空的和杨过一样,是一个独臂人。
左手已经不见了。阮三甲多年之前就学过汉语,笑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再说战争已经结束了,刘英雄你何必再挂怀,你我没有罪,只是战争的罪。
建国叔喊道,哈哈,我跟你的确是没有什么深仇旧恨,不然那一枪我就打中你的心脏。
建国叔不打死阮三甲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要是打死阮三甲,我们一行人都被阎王爷就去喝茶了,喝的还是凉茶。其次,建国叔也明白,双方之间的恩怨,的确和私人之间没有关系。
两个国家都达成协议了,没必要再干下去。
阮三甲踱着步子走了过来,我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贱也是抵触地叫了起来。阮三甲身上的气息,比虫老五高了不是一个等级。
阮三甲是杨过的话,虫老五应该就是尹志平级别了。
我懒得管林大南,怕阮三甲对建国叔动手,站了起来,用枪指着阮三甲。等阮三甲走进一看,才发现他左边耳朵吊着的耳环根本不是什么干蜈蚣或者壁虎一类的。
而是一条不断吐着红信子的小蛇。
安倍梦流川当初就笑我没有自己养的虫子,所以奈何不了他。软三间耳朵吊着的一只小蛇,极有可能是自己养出来,绝不是大自然里面的蛇类。
和苗疆养蛊人一样,肯定是秘法养成,喂养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阮三甲的脸上又几可被咬的痕迹,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阮三甲也不例外。
在我看来,咬痕并没有使他不堪入目,反而增加了一种冷酷的老男人沧桑感觉。
阮三甲看了我一眼,眼珠子和蛇一样,看得我心神不宁,手上瑟瑟发抖,哐当一声,枪居然从手上落下来了。何小猫被我背在身上,用锋利的爪子刺了我一样,我才猛地惊醒,把枪给捡了起来。
再指着阮三甲已经没有意义,把枪收了起来。
建国叔毫无畏惧地说,阮三甲,你把我逼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阮三甲嘴角冷酷地笑,带有一丝的得意说,你和二十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么聪明。
建国叔回了一句,你也不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