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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文柴厂不算,那是孙和平没走就说定的。我现在的想法是,把宁川市的路机厂赶快划过来,和文柴厂资产捆绑在一起上市,还不大发它一笔?
周到说,宁川路机效益挺好,也正在筹划上市,这恐怕有难度。
杨柳道,事在人为嘛,我实话告诉你:赵省长现在惭愧着呢,对孙和平是有苦说不出,没准还就能让咱弄成了!所以你得出面去吵!
周到答应了,好,那咱就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好事都是你的,你继续当好干部,我做发牢骚的落后分子,反正我不想升了!又说,这些年花在北柴股份身上的输血费不能白扔了,也得找省里要!
杨柳咂嘴说,这怕有些难,但该要照要,要来了白赚;要不来也让省里知道咱吃了多大的亏,数字往高报,反正赵安邦不会来查帐!
周到走后,杨柳没急着回家,独自坐在办公桌前的大转椅上,思虑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从早上赵安邦找他谈话,到上午和孙和平的两场尖锐交锋,还有下午集团高层的秘密会议。他都必须应对,但应对的如何啊?有没有啥细节上的失误?孔子说过,要三省吾身啊,在这种重要的时刻更要三省,乃至五省十省。
细想下来,好象还不错。孙和平上午的两场叫嚣是公开宣战,他和北重集团除了应战,别无选择。既然他已经揪住了这只坏猴的猴尾巴,何不就势把它打翻在地,揪光它的猴毛?当然,这种话在高层会上不能说,非但不能说,还得维护赵安邦和省政府的权威。赵安邦谈话也很有意思,透着明显的无奈和惭愧,那么补偿能没希望吗?对忠诚要有回报嘛,否则,以后谁还会这么卖力地执行他赵省长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