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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留下痕迹，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替林娓清理起身上来。
  许久，门再次关上，一切立刻又恢复了原样。
  —
  林娓再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中午，烈日透过卧室的阳台玻璃门照射进来。
  她晃了晃脑袋，浑身又疼又沉，应该是昨夜宿醉的后果。
  抬头看了一下表，才发现已经11：30了。身上还穿着昨夜的小黑裙，皱巴巴的，剩下的贴身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半睁着迷蒙湿润的眼从床上爬起来倒了杯水喝。
  扫视了一圈客厅，一切如常。
  不过她回忆起昨晚的事，却模模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喝多了。
  正想着，桌上的手机语音响了。
  “陈橙？”
  “嗯，娓娓……”
  陈橙声音沙哑，听起来跟她家老蒋奋战了一晚上。
  “你在公寓？昨天是谁送的你上楼的？”
  “嗯？”
  林娓呆了几秒，疑惑，“不是你们送我回来的？”
  “啊……我才知道，老蒋竟然没把你送上楼，说是碰到一个你学生，送你回去的……我刚把他骂了一顿。”
  “学生？”
  林娓瞬间心一紧，“长什么样？”
  “天太黑，他也没看清，不过个子挺高，模样冷漠的一批……但是认识你。”
  “……”
  那就不是许铭。
  林娓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有些头疼地扶额：“应该是我学生。没事，到时候我问一下门卫就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