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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吸了一口气，她听到面前的人疼的“嘶”了一声。
蒋雯愣了下，她下意识地抬头，直直地对上了池洲沉下来的眼，“你没事吧？”
但她不敢乱动，她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他。
池洲对上少女关心的视线，他回答：“没那么娇气。”
陈飞云他们一行人本来就站在不远处，兴高采烈地吃着狗粮。
突然见一个球朝两人砸过去，他气的直接嚷嚷，“他妈的谁这么眼瞎，看不到两个大活人？”
池洲侧过身来，面对人群，指着地上的篮球面无表情地问：“这球谁扔的？”
池洲想到如果自己来晚一步，这球就会砸在蒋雯身上，他的眼神就更加沉冷。
男生说话的嗓音里带着不可名状的凉意，听在人的耳朵里，莫名的发冷。
之前喧闹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敢搭话。
没人应声，池洲的眼尾轻抬，淡淡扫了人群一眼，语气平静地又说：“我再问一遍，谁扔的？”
林梦瑶坐在看台上，清晰又直观地看见，那个球是李闻扔的。
不是无意，而是故意的。
她越过人群，匆匆跑到他们这边来，喘着气，直接指着人群中的李闻，“是他扔的，我看见了。”
围观的学生纷纷将视线集聚在李闻身上，李闻见众人朝他看来，眼神有片刻的心虚，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下来，“都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扔的。”
林梦瑶指着他，“就是你扔的。”
李闻讥笑一声，“你说是我扔的，就是我扔的，那我说我是你爹，你认吗？”
陈嘉刃直接抽出手机，点了一个视频，将画面面朝众人。
围观的同学不解他的动作，齐刷刷地将视线凝聚在他手中的手机上，画面正是刚才篮球砸过来的那一刻。
进度条被陈嘉刃给拉前，众人清晰地看到一个穿着6号球服的男生，从操场上捡起篮球，嘴角勾着不屑的笑容，直接将球朝不远处的女生砸了过去。
而那个男生就是面前这个斩钉截铁否认的人。
有视频，证据确凿。
李闻没有办法再否认，他瞪大双眼，抬起手指着池洲，“是我扔的又怎样？”
他眼睛朝周围的人扫了一圈，“你敢说你们没有看他不爽？”
周围围观的学生大部分确实看不惯池洲，特别还是男生，这一点他们承认，“可你也不能砸女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