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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些,从没少过。每次见他的前几天里,她的躯体经受着煎熬。他们对彼此的激情是最原始的那一种,没有掺杂诗意和任何形式的理性。那是最原始的天性,是肉欲之爱,是器官对器官的爱。
每次桑尼打电话说要来,她就确保公寓里备足晚餐和早餐所需的酒水和食物,因为他通常要到第二天上午才离开。他想饱尝她的滋味,正如她想饱尝他的滋味。他有公寓钥匙,每次一进门,她就会飞扑进他健壮的怀抱。两人都像野蛮人一样直接、原始,刚开始接吻就摸索着解对方的衣服,他把她举在半空中,她用双腿缠住他粗壮的大腿。他们站在门厅里做爱,就仿佛他们必须重演当初的第一幕,然后他就这么抱着她走进卧室。
他们会在床上做爱,会在公寓里一待就是十六个钟头,完全赤裸。她会给他做饭,丰盛的大餐。他有时候会接几个电话,显然是谈正经事,但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过。她会忙着玩弄他的躯体,爱抚它,亲吻它,用嘴巴吞没它。有时候他起身去拿饮料,从她身边走过,她忍不住要伸手触摸他赤裸的躯体,抓住他,和他做爱,就仿佛他身上那特殊的器官是一件玩具,一件构造特殊而精巧但纯粹的玩具,独立存在,能带来难以想象的销魂体验。刚开始她对自己的荒淫还有点羞愧,但很快发现这些行为也让情人开心,她彻底沦为他的胯下之臣使得他飘飘欲仙。他们的关系里有着动物般的单纯,彼此都很高兴。
桑尼的父亲在街上遇到刺杀,她立刻意识到情人也有危险。她独自待在公寓里,没有黯然垂泪,而是大声嚎哭——动物般的嚎哭。桑尼一连三个星期没来找她,她靠安眠药、酒精和愤懑过日子。她感觉到的痛楚是肉体上的痛楚,她的躯体疼痛难忍。后来他终于来了,她几乎每时每刻地抓着他不放。接下来他至少每周来一次,直到遇害。
她通过报纸得知他的死讯,那天晚上,她吞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不知为何,安眠药没有杀死她,而是让她非常难受,她踉踉跄跄地来到公寓的走廊上,晕倒在电梯门口,被人发现后送进医院。她和桑尼的关系很少有人知道,因此只在地摊小报上得到了几英寸的版面。
她在医院里的时候,是汤姆·黑根来医院探望和安慰她,也是汤姆·黑根给她在拉斯维加斯安排了一份工作,去桑尼的弟弟弗雷迪经营的酒店做事,还是汤姆·黑根说柯里昂家族将给她一笔年金,是桑尼给她准备的。黑根问她有没有怀孕,怀疑她就是为此吃安眠药的,她说没有。黑根问她桑尼在遇难的那天夜里有没有来见她,有没有打电话说要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