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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贴一个标示:‘每个神父都是小偷’。这就是我们的座右铭,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天主教教会的问题是,还有几个老实的神父,他们搞砸了一切。”
在接下来的五十英里,他一直滔滔不绝地讲着宗教问题,然后他又把话题转到文学上,接着是政治,最后,在我们的旅程接近尾声时,他开始谈论女性解放。
“你知道么,”他说,“有趣的是,我真的非常支持她们,我总觉得女人挺倒霉的,即使是在我让她们倒霉的时候也一样。但是那些婊子,她们甚至都不让我说完我的演讲,那就是女人的问题,她们完全没有幽默感。她们难道不知道我只是在开玩笑吗?我之后就会反转过去支持她们吗?”
我对他说:“你何不把那篇演讲稿发表出来,这样她们就会知道了?《君子》杂志肯定会刊登的,不是吗?”
“当然,”奥萨诺说,“也许我待在减肥农场的时候会好好修改一下,好让那篇演讲发表时更有可读性。”
最终,我陪着奥萨诺在杜克大学诊所待了一整周。那一周我见到的胖子——我说的可是体重两百五十到三百磅的那种胖法——比我一生中见到的加起来还要多。自从那个星期之后,我再也没有相信过穿着斗篷的姑娘,因为任何一个超过两百磅的胖姑娘都会以为她往身上披一条墨西哥毯子或是法国宪兵斗篷就能藏住自己的胖。实际上,那只会让她们看上去像个巨大又可怕的庞然大物从街上走过来,好像是某个可怕的把衣服塞得满满的超人或是佐罗。
杜克大学的医疗中心绝不是一个为了美容而减肥的机构,那里对修复因为长期超重而造成的身体伤害问题非常严肃。每一个新客户都要花上好几天进行各种各样的血液测试和X光扫描,所以我陪着奥萨诺,确保他去的都是提供米饭的餐馆。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多么幸运,不管我吃多少,从来不会多长一斤肉。那一周令我永生难忘。我看到三个三百磅的姑娘在蹦床上蹦跳,一个超过五百磅的男人被弄去火车站,用货运称重器称他的体重。那么巨大的身形蹒跚着走入黄昏的景象带着种悲凉,就像一只大象在知道自己将死去时蹒跚着走向坟场一样。
奥萨诺在杜克医疗中心大楼附近的假日酒店里定了个套房。许多病人都住在同一家酒店,大家一起散步,打牌,或是坐在一起想要勾搭到一起。有很多的绯闻,一个两百五十磅的男孩把他三百五十磅的姑娘带去新奥尔良来一段周末同居之旅,不幸的是,新奥尔良的餐馆都太出色了,他们在那两天里一直都在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