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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那真是非常走运,因为那个顾客就是写匿名信给FBI从而搞出这整场调查的人之一。真是走运,我拒绝他只是因为我不喜欢他。嗯,这样他就得作证说我不愿收钱,这对我很有利。
弗兰克会崩溃然后把我出卖给大陪审团吗?我觉得他不会。他自救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比他级别更高的人为他作证,比如少校或是上校。问题在于,他们都完全没有卷入这件事,而且我觉得弗兰克人太好,不可能只因为自己被抓就让我也受罪。再说了,他要冒的风险太大,如果他认罪,就会失去他的政府部门工作、退休金和他预备役的退休金。他得死不认罪撑住才行。
我唯一担忧的是保罗・赫姆西。那个我为他做过最多事情的孩子,他的父亲曾保证过在我的余生都让我快乐。在我照顾好保罗后,再也没听到赫姆西先生一点音讯,甚至连一包长袜都没有。我曾指望这一笔会赚大钱,至少两三千块,但只有最初的那几箱衣服,仅此而已。但我也没问他要任何东西。毕竟,那几箱衣服也值几千块,它们肯定不会“在我的余生都让我快乐”,但管它的呢,我不在乎被人骗了。
但当FBI开始调查时,他们查到保罗・赫姆西躲过了征召令,在收到入伍通知后却被召入了预备役。我知道征兵委员会取消他入伍通知的那封信被从我们的档案中拿出来送到更高级别的部门了。我必须假设FBI那些人已经跟征兵委员会的那个文员谈过了,他也告诉了FBI我给他的说法。那本来就不是违法,只是每天都会发生的行政漏洞而已。但有消息说,保罗・赫姆西在FBI的审问下崩溃了,告诉他们我接受过他朋友的贿赂。
我离开家,开车到了儿子的学校,那里有个巨大的操场,里面有个水泥的篮球场,整片区域都被铁丝网围了起来。我开车经过时,能看到毕业典礼正在院子里举行。我停下车站在围栏外,抓着铁丝网。
十几岁的少男少女穿戴整洁,整齐地站成队列,他们的头发梳过了,脸也洗得干干净净,带着天真的自豪等待着迈向成年的仪式。
家长们坐在座位上,有个巨大的木讲台给领导的:校长和本区的一个政客,他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男人,戴着蓝色编织海员帽,穿着看上去是1920年代的美国军服。一面美国国旗飘扬在讲台上。我听到校长说没时间一个个发证书和奖状,所以当他宣读某个班级时,那个班的所有人一起转身面向父母的座位。
我看了几分钟,他每念一次,一排孩子就会转身面对座位上的父母和其他亲戚,接受他们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