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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四点,一个穿着某种颜色西装的21点玩家会按照某种特定顺序下注:一开始是一百美元,然后五百,接着一次押二十五美金。这样就明确了这位特殊顾客的身份,他将会在几小时的赌博中赢一两万美金。那人会翻开牌面来赌,这在21点的大玩家中并不稀奇。看得到那位玩家的牌,卡里就能为那位顾客留张好牌,只发第二张牌给桌上其他人。卡里并不知道钱最终如何流回格罗内维特和他的搭档那里。他只做自己该做的,不问任何问题,也从没开口跟别人讲。
但就像他能算出牌盒里的每一张牌一样,他也能轻易地追踪这些玩家所赢的额度。他算出自己平均每周输给格罗内维特的这些玩家一万块,所以在他当发牌员的这一年,他很清楚大致的数字应该是在五十万美元左右,跟准确数字最多相差一万块。一个美妙的局,不用缴税,也不用跟酒店和赌场其他股东分享。格罗内维特甚至算计了自己的一些搭档。
不想让这些损失被人发现,格罗内维特每晚都会把卡里转到不同的赌桌上,他有时还会更改卡里的班次。卡里担心赌场经理会发现这整件事,不过也许格罗内维特已经警告过赌场经理别插手这事儿了。
所以,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卡里运用他的机械师技能赢了一些普通赌徒的钱。他这么干了三周,然后有一天,他接到电话,召他去格罗内维特的套房。
像往常一样,格罗内维特让他坐下来,给他倒了杯酒,然后说:“卡里,再别干那破事了,不要欺骗顾客。”
卡里说:“我以为这是你想要我做的,只是没告诉我。”
格罗内维特微笑着:“想法很好很聪明,但没那个必要,你的损失都会用文书工作来补。不会有人发现你,即使有,我也会让他们别追查下去。”他顿了一刻,“总之跟那些倒霉蛋清清白白地发牌,这样我们就不会惹上解决不了的麻烦。”
“录像上能看出我在发第二张牌吗?”卡里问。
格罗内维特摇头:“看不出,你技术不错,问题不在这里。如果内华达州赌博委员会的那些人派个懂行的玩家,有可能就会把它跟你赢了全桌人的事情联系起来。是的,这种情况可能正好发生在你发牌时,如果那样,他们只会假设你在骗酒店的钱,扯不到我头上。再说,我知道赌博管理委员会什么时候派人过来,所以我才会让你在特定时间把钱输出去,如果你单干,我就没法保护你。我们输钱,赌博委员会的人不会太高兴,但欺瞒顾客是另外一回事。搞定那种事得花上很多政治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