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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们还会有一些可能永远得不到的净利润分成。这部电影有大卖的可能,到那时我们就会后悔了。那可能会有一笔不少的钱呢,梅林。如果你觉得我们应该联手拯救我们的故事,我就不会回去。”
“我他妈根本不在乎那些分成,”我说,“或者编剧头衔,至于故事,那他妈到底是什么故事啊?完全是狗屎,那根本不是我的书。但你去吧,我不在乎。我是真心的。”
“好吧,”艾迪说,“我继续待下去,竭尽全力保住你的编剧头衔,我到纽约就打电话给你,我们到时候一起吃晚饭。”
“太好了,”我说,“祝你在杰夫・瓦艮那儿走运。”
“是啊,”艾迪说,“我会需要这好运的。”
在那天余下的时间里,我搬出了在三元文化公司的办公室,然后去购了物。我不想跟奥萨诺和查理・布朗坐同一个航班回去。我想打电话给简奈尔,但并没有那么做。
一个月后,杰夫・瓦艮打电话给在纽约的我,告诉我西门・贝尔福特觉得弗兰克・里切蒂应该跟我和兰瑟一起算作编剧。
“艾迪・兰瑟还在写那部电影吗?”我问他。
“是的。”杰夫・瓦艮说。
“好,”我说,“祝你好运。”
“谢谢你,”瓦艮说,“我们会随时通知你进展,等到奥斯卡奖颁奖礼晚宴上我们再见啦。”然后他便挂了电话。
我非得大笑不可,他们把这部电影变成了一坨狗屎,瓦艮却还有胆子谈奥斯卡,那个俄勒冈州的美人该切更大一块卵蛋下来。我因艾迪・兰瑟仍然跟他们合作而感到了一丝背叛,瓦艮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的确是真相。艾迪・兰瑟是个天生的编剧,但他也是个天生的小说家,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写小说了。
另一件好笑的事情是,虽然我已经跟每个人抗争过,而那个剧本变得越来越烂,我也的确有意离开,我却仍然觉得受伤。我猜,在我的心底深处,我仍然希望,如果我再去加州写剧本,我也许会见到简奈尔。我们几个月都没有见过或打电话给对方。我最近一次打电话只为问候她,我们聊了一会儿,在最后,她说:“我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了。”然后她等着我的回应。
我顿了顿,然后说:“我也是。”她听到那句话就开始大笑,并学着我。
她说:“我也是,我也是,”然后她说,“噢,那不重要,”她快活地大笑着说,“你下次再过来时打电话给我。”
于是我说:“我会的。”但我知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