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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
“是！”小六子回忆了一下，然后开始说。
“今天晚上我溜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就在不远处的那个小巷子，我听到里面好像有人说话，然后偏头看了一眼。因为太黑了，一开始我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人，就在我想走的时候，就被一道冷光闪了一下眼睛，我觉得不秒，赶紧就跑，结果那些人追着我过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对这里熟悉，恐怕还没有机会跑回来！”
说着，小六子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然后顿了一下：“我跑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都是戴着面巾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齐茗瑜点点头，继续问：“他们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只听到几个字，是……除什么妃……”
齐茗瑜没有再问，她低垂眼眸，脸上戴了面具，眼中的情绪一旦掩藏，就没有人可以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她用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问北宫墨：“你的那群手下，是在一刻钟之前回去的吧？”
“你这是在……怀疑我？”
北宫墨语气很静，但是偏偏，有一种说不清的失落含在里面。
让人无端的心疼。
他的眼神，也直视齐茗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