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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被套从他身上滑落,她看到了从他腹股沟一直拉到乳头的一条不整齐的白色伤疤,用德语问:“战争?”
他大笑,指着她说:“你们。”有那么一瞬间,赫拉觉得他像在指责自己,便扭头不去看。
他用蹩脚的德语问:“你饿了吗?”她点点头。他跳下床,赤身裸体。他穿衣服时,她端庄地移开了视线,那似乎让莫斯卡觉得很好笑。
离开前,他轻柔地吻了吻她,用德语说:“回床上去。”她没有做出听懂的表示,但他知道她听懂了,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愿那么做。他耸了耸肩离开,跑下楼梯,来到停车场,开车到食堂,拿了一壶咖啡和一些煎蛋三明治。回到房间里,他发现她正坐在床边,衣冠整齐。他把食物给她,两人轮流就着水壶喝咖啡。她递给他一个三明治,但他摇了摇头。他好笑地注意到,她犹豫地做了个手势,但没再问第二次。
“你今晚会来吗?”他用德语问。
她摇了摇头。他们凝视着对方,他的脸上没泄露丝毫感情。她明白他不会问第二遍,他已经准备好把她从脑海和记忆中抹去,而他们共度的这晚什么也不是。她的虚荣心被唤醒,他是个体贴的情人,她回答道:“明天。”然后微笑。她最后喝了一口咖啡,倾过身去亲了他,随后离开。
很久之后,她把这些想法告诉他。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之后?很长一段的满足、轻松的身体愉悦,然后有一天,他回到房间,看到她正以一种经典的妻子姿态,缝补着一大堆缠在一起的袜子。
“啊,”他用德语说,“好老婆。”
赫拉羞涩地微笑,盯着他像是想要穿透他的思维,想知道这幅画面给他留下的印象。那是这场战役的起点,让他不想离开的战役,让他留在敌人的土地上与她、与敌人在一起的战役。虽然他明白,但并不觉得被冒犯。
之后,是久经考验的正面进攻——怀孕。这是致命利器,但他既没有觉得轻蔑,也没有怜悯,只有恼火。
“弄掉它,”他说,“我们去找个好医生。”
赫拉摇头。“不,”她说,“我想留着它。”
莫斯卡耸肩:“我反正要回家,什么都阻止不了我。”
“好吧。”她说。她没有哀求,只把自己的一切都彻底给了他。直到有一天,虽然知道自己在撒谎,莫斯卡却忍不住说:“我会回来的。”她全神贯注地观察他,知道他在撒谎,他也看出了她的了然。那是个错误的开始,在那之后,他不断重复这个谎言,有时带着醉醺醺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