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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出手，也不敢吱声，一个个缩着脖子。
“你来做什么。”
程霖很是不耐烦，眉头紧蹙，双手抱在胸前，大声说道，“别在这碍事。”
“我来看戏啊。”
黑豹嘴角上扬，笑着说道，同时拿起一颗瓜子，在手中把玩着，“这不是挺有趣的嘛。”
“这有什么好看的，要不，你帮忙解决，要不，一边待着去，别在这碍事。”
程霖没好气，大声吼道，一只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别影响我办事。”
“你这是求我？”
黑豹嘻嘻笑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身子向前倾了倾，“求我，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滚一边去，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程霖再次不客气地吼道，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苍蝇，“少在这说风凉话。”
“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可就看戏的。”
黑豹不慌不忙，悠然地拿出一小包瓜子，轻轻抖了抖，然后旁若无人地嗑了起来，“你们慢慢玩。”
程霖心里暗自咒骂：“这家伙，还真的来看戏，连瓜子都准备好了。”
一名混混小声对着自己老大开口道：“老大，这什么情况，他们之间认识？”说话间，眼睛不停地瞟向黑豹和程霖。
“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混混头目低声回应道，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要不，再问问。”
混混再次提议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扯了扯老大的衣角，“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黑豹哥，您与对面哪位认识吗？”
混混头目指着对面的程霖，毕恭毕敬地开口询问道，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您给小弟透个底。”
“认识。”黑豹简洁地回道，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不过……”
“是朋友不？”
混混头目追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身体微微前倾，“您倒是说清楚啊。”
“我们算朋友吗？”
黑豹转头看向一旁的程霖，语气平淡地询问道，眉毛轻轻一挑，“你说呢？”
“不算。”
程霖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头扭向一边，“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看，他帮我回答了。”
黑豹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开口说道，“这可怪不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