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去做你想做的事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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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又说了会话，然后苏遇卿接着去帮忙酿酒。
其他人吃完也都各忙各的去了，田柔没走，姿势散漫地靠坐在那看着他。
一看就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程阳头皮略麻，饭都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有什么想说的，你先说。”
田柔也不客气，直接说:“卿卿变了很多。她以前顶多只能算是心里有事，人还是开朗的，精气神也足，现在都称得上忧郁了，你们两个，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
程阳吃完过去，苏遇卿正在往大缸里放清洗晾干后的葡萄，一层一层葡萄放下去，又一层一层冰糖撒下去，她做得专注而认真。
田柔店里还有两个人在帮忙检查葡萄上还有没有残留的生水，程阳一律当没看见，径直走过去，拉了张小凳子在苏遇卿身旁坐下。
“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他一边撩袖子一边问。
苏遇卿说:“帮我放糖吧。”
他点点头，戴上了手套。
多一个人，速度就快了许多，到田柔店里打烊的时候，他们这边也完工了。
田柔早走了，苏遇卿跟着程阳回家，可能是和葡萄待久了，上车后他探身去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闻到她身上满满都是葡萄的甜香味。
他动作来得突然，苏遇卿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了一下。
想起田柔和他说的话，程阳只觉得老扎心了。
然而他还是替她把安全带绑好了，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回身坐好后，他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致，想起那年在这里看到她，她像个藏起刺的小刺猬，明明会扎人，却偏又装得那样无辜而无害。
也没有过去多久，感觉却已经经历了半辈子。
幽暗的车厢里，程阳说:“还记得吗？阿漫结婚后的那天我来这找你，我让你别想着利用我父母做什么事，你说我是威胁你，还要告我的状。”
大概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苏遇卿怔了一下，才说:“我是逗你玩的，其实那时候我可心虚了。”
“是吗？”程阳笑，转过脸来看着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变化是挺大的。
眉眼间的坚毅犹在，只是眼睛已失了那时候的灵动与精神，像是起了雾，朦胧带着挥不去的伤感。
他突然问:“卿卿，我把你强留下，是不是令你很不开心？”
不等她答，他又说:“如果你真的想走，那就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