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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的邓丽郡，不仅仅是个人声望达到了顶峰。
她的唱功水平，同样到达巅峰。
她有信心，一天之内学会《大鱼》。
或许不是最完美，但绝不会出差错。
“好，明天晚上八点，我等你。”
李杨凭空离开。
现实世界，节目《跨时空合唱》宣发照常进行。
vm虚拟技术公司中，程序员正加班加点的修复技术bug。
项目经理和公司一众领导，看着《跨时空合唱》铺天盖地的宣传一点没少，非常纳闷。
“怎么回事？”
“我们公司明天不可能修复bug，他们怎么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宣传，不是等着打脸吗？”
“难道他们找了其他的公司？”
“绝不可能，我们公司的技术在整个国家是顶尖的，其他公司虚拟技术根本没办法看。”
“着急什么，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看他们整什么幺蛾子。”
“不错，离开我们，他们根本坐不下这个节目。”
“他们一定会继续求我们的。”
……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晚上。
7点50分。
节目马上就要播出。
歌手周琛来到后台，正在进行补妆。
“我不是听说虚拟技术出了问题吗？怎么还要进行？”
他的经纪人就在旁边，解释道：“我也听说了，还专门向刘导打听了，的确如此。”
“那这个节目怎么做？”
“刘导说了，你只管正常唱歌就行，如果虚拟技术无法呈现，你就独唱。”
“哦。”
周琛一脸失落。
如果早知道如此，他不会答应参加这个节目。
当初刘导找他，打动他的只有一句话：能和邓丽郡同台演唱。
邓丽郡是他的偶像。
就算是虚拟的，能同台演唱，周琛也深感荣幸。
没想到，现在连虚拟的也无法保证。
“真是遗憾！”
周琛长叹一声。
……
技术后台，刘导来回踱步。
李杨坐在一旁，悠然自在，丝毫看不出有一丝异样。
“你真的确定能够呈现虚拟邓丽郡？”
刘导来到李杨面前，第五十三次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