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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被面上的花纹。
最后她拿过手机,有些艰难地打字:“我姐觉得她的病没有救了,想逼我嫁给李蒙,好可以帮她照顾好两个孩子……程阳,不告诉你,是不想你卷进这些恶心的事情当中,我以为,我可以把事情处理好的。那支针管里的药,不是李蒙和我姐准备的,是我弄的,我很早就在想,我应该怎么告诉他们,我不是荡妇,我没有勾引过他,后来我就想到,用药吧。本来我想,用烈一点的药,如果他们真的再对我做什么,我不介意死一个,可是国外转一圈让我明白,世界那么大,人生那么美好,我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
她字打得不快,用的笔划,慢慢地在手机上敲出这一大段。
程阳的手指无意地捏紧成了拳头。
而苏遇卿,她是想过和李蒙同归于尽的,那支针管,她每次见苏遇月都准备着,那天晚上,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她再次拿了出来。
她将之放在枕头下,心里想着万一,却也祈祷着这个万一永远都不要发生。
可世事无侥幸。
苏遇月下的药让她反应迟缓,以致举针向李蒙刺去的时候,被他反应极快地夺了过去,他逼问她是什么药,逼问不出,就威胁说要打进她身体里。
他将针抵在她身上,苏遇卿冷笑着,自己将针按进去,顺带把药水也推了进去。
当时李蒙惊愕的样子,至今想来她都觉得解气极了。
保安带着警察来得很及时,苏遇卿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他意图侵犯自己的事说出来,因为她不觉得,他会因此受到惩罚。
和苏父联合洗钱,接纳脏款的罪名,才够他喝一壶。
所以,她写着:“程阳,我是能够保护我自己的,不是不信你,而是,我自己的恩怨,我想自己了结。”
他看着她,伸手帮她把落到面前的头发抿了上去,轻轻“嗯”了一声。
不想指责她,他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她,问她为什么要如此冒险。
她心上有沉重的负担,那些东西,必然是要靠她自己搬走的。
拿过她手上的手机,程阳将她打出来的内容,逐行逐行全部删掉,一边删一边说:“后面的事,不用担心,有我呢。”
他未说一个字的打算,可是所有的打算又似乎都在那一句“有我呢”里面。
莫名充满了杀意和煞气。
苏遇卿居然不敢再说什么。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苏遇卿就觉得困乏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