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自己身体的异样,她羞耻得想死。
她与顾擎的第一晚上,他矜冷、淡漠,高不可攀。
她以为,他那样的人,在床上也会是清冷而克制的。
最起码嘴上能克制。
当然,他俩不太熟的时候,他这张嘴,惜字如金,他身上还有一种高岭之花一般的高冷。
可现在......
他这张嘴,总是能说出令她羞愤欲死的鬼话!
他问的这种极度羞耻的问题,周央央也没法回答。
她只能红着耳根将脸别向一旁,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
“行,闭嘴,专心运动!”
周央央,“......”
她是让他什么都别干!
谁让他专心运动了!
还有,他想运动,可以去雨里跑步,他这么禁锢着她不放,算什么英雄好汉?!
周央央越想越气,还抬脚轻飘飘地踹了他一下,“我是说你出去运动,你是在我身......”
“好,出去运动。”
顾擎从善如流,还真抱着她从浴室走了出去。
周央央欲哭无泪。
她说的出去,不是让他出浴室,而是让他去楼下!
可,今晚的他,完全无法沟通。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能曲解她的话。
比如说,她让他停下,他手是停了,但别的地方却......
她让他别上她的床,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他却把她抱到了窗台上。
她让他别这样,他就换了个姿势,那样。
还再来一次......
他的行为,好似很听劝。
可周央央还是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