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您也知晓二娘的出身,她虽然诚心改过,但也免不了一时匪气难驯,冒犯之处,还望师太海涵!”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西门羽客客气气,小心赔罪,终于让恒山派众人脸色彻底缓和。
“哼,还说娶尼姑怎样呢。西门师弟,你如此侠义有礼的人物,却娶了这样一个匪类,以后惹下事来,也有你受的!”
仪和冷哼一声坐下。
孙二娘见西门羽为了帮自己赔罪如此低声下气,虽然不服,也只好忍住不开口。
一场骚乱争斗终于平息,看得宁中则一阵唏嘘。
还得是她这个羽儿徒弟,不管到哪,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否则离了他,哪里都是鸡飞狗跳。
“臭小子倒是厉害,不过不知道接下来的事,你小子又该怎么应付。”
宁中则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似笑非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西门羽。
西门羽心中一突。
正要问问师父怎么回事,定逸师太又开口道:“罢了。”
“世俗之人对出家女尼多有偏见毁谤,她见识浅薄,相信一些捕风捉影之言,贫尼也不去怪他。”
“只是贤侄,仪琳的功力,是怎么回事?”
话音一落,仪和等人也纷纷关切地看过来。
虽然她们不信,但这时候难免回想起孙二娘说的话。
难道真的是西门羽娶尼姑犯了忌讳,让某个冥冥中的存在惩罚,把她身上的内力都全都搞得消失了?
“师太稍等,待晚辈看看!”西门羽不敢怠慢,说罢便轻轻捏起仪琳的手腕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