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安静的靠在他怀里,跟只需要抚慰的小兽一样,乖软又漂亮,他的心特别软,下巴抵在她头顶,感觉到她情绪一点点的变得正常,然后才小声的跟她说话。
“梦里没梦到下次决赛时候需要画的稿子?”
这话题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一点也不像是他能问出来的问题,司年闷笑,“哪能做梦还在工作啊,我又不是工作狂,这么敬业。”
“不是压力大?”
司年睁大眼睛仰头看他,然后再度把脸贴在他胸口,哼哼反驳,“压力大可不是没灵感,就是梦到了我妈,最后张着血盆大口的样子,有点被吓到。”
席司妄握住她腰的手掌,改为手臂圈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按了按,“贴着,会不会更有安全感一点?”
她贴他好紧,他胸口硬邦邦的,自己胸口被挤得有点痛,她眨了眨眼睛,脸颊染上些许红,“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
席司妄先是没明白,但很快就感觉到胸口的温软,而且因为姿势的关系,她领口蹭开了一颗扣子。
那遮不住的白,印入眼帘。
席司妄喉结滑动,眸色蓦然变深,俯下身,薄唇贴着她脖子,司年没受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啊了一声,抓紧他肩上的布料。
脖颈一痛,她揪住了他耳朵,“你怎么咬人啊。”
“呵呵......”他闷笑出声,循着她不满的声线,吻住她红艳艳的唇,轻而易举撬开唇齿,占据领地。
这突如其来的深吻毫无准备,腰还被箍着,退无可退,只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