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心安理得的去洗澡,然后爬上床睡觉,只要离开这里,席司妄就会跟她渐渐断掉联系,往后可能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他们都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想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她坦然的熟睡过去。
席司妄在她楼下抽了一夜的烟。
翌日清晨,司年下楼没看到他身影,询问了一下管家,管家欲言又止,到底什么都没说。
只是将早餐全数端上,才道,“席总有事临时出差,回来的时间不定,让我告诉夫人,不用管他。”
司年先是一愣,随即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管家不知道该不该说,早上席总离开的时候,似乎在生病,一张脸通红,好像还在高烧。
不过席总让他不要多话,他索性也就不多想了,就这么着吧,总不能多管闲事浪掉自己的工作。
......
一连五天,席司妄都不曾出现在家里,司年虽乐得轻松却也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是偌大别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总觉得哪里都空旷得厉害,她晚上接到顾鸢的电话,顾鸢问她什么时候去米兰。
她支支吾吾说了个时间,顾鸢在那端轻笑,“我说问个时间而已,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你不会还在席司妄床上,我打扰了吧。”
“没。”司年忙坐起身,“他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前些天跟他提了去米兰的事情,他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