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尉,”花洛洛叹了口气,说:“明天我亲自去一趟太尉府,熊商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看看金吉尔现在怎么样了。”
“恩,好。”
熊商心里也有些忐忑。洛洛对尚书之举能明辨原委,但对自己的兽母却并未表明态度,虽说也一起一笔带过、不予追究了,但听得出,是对他兽母有所疑问的。
‘明日府邸之行,应该是洛洛给兽母辩解的机会。要是兽母说不好,这事估计轻易过不去了。’
虎奇听了洛洛的分析,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说:“还有件事,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雪狐族已经知道狐浅没死的事了。
狐容去找芙尔琪娅,想让雪狐派人跟我们去救你,那几个长老不仅不同意,找的借口竟还是说狐浅是半部狐族的族长,既然现任雪狐族族主不在,那么没族长的命令,谁都不可擅自调动雪狐。
简直荒谬!”
花洛洛看向狐容,问:“所以他们现在把芙尔琪娅的族主之位罢免了?”
狐容点点头,说:“不仅免了,还不允许她参加议事。
那几个长老虽然在雪狐族里的职务被雌君解除了,但手下的人还都是他们提拔的那些,也都听从他们的指令。
你不在,狐浅不在,我和芙尔琪娅根本使唤不动他们。”
听到这里,花洛洛才理解,为什么姜之雅早就和姜好回了府邸,可救兵迟迟不到,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才只有家里几个雄兽来救她。
原来不是他们不想救,而是有诸多掣肘。
‘看来,在去边境前,这些绊脚石还是要先踢走才行。’花洛洛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