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父皇并不喜欢吃玫瑰酥,只是谢太夫人最擅长这个点心罢了,谢家的旧府后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曾种了无数的玫瑰花,是谢太夫人自己喜欢,这是疑点之一。”
随后,傅玺又说:“其次,我查过宫里的老人,父皇出生的时候恰逢先祖皇帝不在宫中,有些时候有些流言蜚语并不是空穴来风,当年就有人怀疑父皇不是先祖皇帝的亲生骨肉。”
可实际上极有可能是先帝并非谢昌言所生,而是抢来的。
“父皇小时候得过一场很厉害的传染病,谢太夫人一次也没去探望过,是一名老宫女衣不解带的照顾,但后来父皇好起来,这名老宫女就消失了。”
越是深究,傅玺的心就越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父皇究竟是带着怎样的遗憾离开人世的,有多少人羡慕先帝能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
可又有谁知道先帝自小没有得到过亲情,生来就被人怀疑,污蔑,在痛苦中挣扎。
身中剧毒,被折磨了好几年才撒手人寰。
云瓷这次什么都没有再问了,反手搂住了傅玺的脖子,另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比父皇幸运,我遇到了你。”傅玺收紧了手中力道,将云瓷纳入怀中:“云瓷,有些伤疤迟早是要揭开的,不是你也是旁人,与其如此,倒不如忍着痛将腐烂的肉剜了,这样伤口才能慢慢的愈合,否则会溃烂全身。”
这话云瓷听懂了。
傅玺是要她去查,哪怕是最后真的查出什么来,他也会护着她。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