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讲上面提到的逻辑，我跟鹿霜华的爷爷，白明轩，当初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你说他的孙女就是我的孙女，我觉得也没问题。

从鹿霜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有什么迷惑都会找我讲。

包括书里面提到的民鲜3年12月和4年1月那段时间。她当时说：爷爷我不想继续做少将了，我想回家练剑。

我说好啊，爷爷支持你。我当时知道，她其实不只想练剑，她想脱离原来单位里那种压抑的环境，想要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一起讲。

鹿霜华从小的时候，也就是幼年和童年时期，就喜欢唱歌演讲和弹奏乐器，她当时说以后想当音乐家和演说家。那时候她对宝剑是没有感觉的。

后来她的阿姨柳春宵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她一把中华宋剑，然后她问春宵说“这是什么乐器？”

当时你知道吗？柳春宵她讲：“这对你来说是一款很独特的乐器，你如果对它感兴趣，能正确使用它，它就能为你奏响超脱于声乐的美妙旋律。”

主持人：然后小霜华就开始练剑了对不对？

柳虚元（拍手）：对呀，然后她真的喜欢上宝剑了。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会说，柳春宵真的很了不起。现在我们看到的鹿霜华大侠，离不开当初她春宵阿姨的那句话。柳春宵真的是很有魔力的一个人。

后来鹿霜华练剑久了，身体也更强壮了，而且她还说：如果我会跳舞，我练剑的姿势就会更美。

这样子被一把宝剑搞得，就什么都学会了。

她又会唱歌跳舞，然后又可以拿宝剑去打坏蛋，周围老老少少都开始了解她、喜欢她。

后来就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嘛。我问她你想不想找男人成亲，她说先不找。她在了解对方好坏冷暖之前，她不会轻易做决定。

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说她前几年跟郑小川在谈恋爱，我当时就想说：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郑小川是什么人虽然我不了解，但他绝不可能让鹿霜华说谈就谈。

我当时不知道鹿霜华在执行任务，但不排除这种可能嘛。我也有想过，会不会有人来试探我。

然后我就说：oK，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我心里明白，鹿霜华跟郑小川谈恋爱甚至去社民服务处去领证，绝对不是她真心的。

后来郑小川被她亲手击毙，也能得到这样一个结论，就是鹿霜华从来没对他动心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