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胡庆的儿子啊!”
“你爹真没死啊!”
“这么多年了,他咋就没捎封信回来呢?”
陈虎:“捎信来着,只是年年捎信都没个回音,后来我爹就没再往老家捎了!”
“他病重的时候也曾经给老家捎信,可到他死也没等来回音儿。”
村民:“你家住哪儿啊,你从哪儿拖家带口来的?”
陈虎:“吉山府,我们是打吉山府来的!”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听过的地名儿,肯定很远。
说着他不禁苦笑道:“也是老父亲一场重病耗光了家财,卖光了田地屋舍,不然便是有老父亲的遗嘱,我也不会拖家带口走这么远的路回来。”
“我爹说,他走的时候已经分家了,这边儿还有几间屋舍和十亩良田,他走的时候田地是给大伯一家子在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怎么说话。
表情十分微妙。
陈虎拱手道:“敢问村长家在何处,我们已经去衙门办好了迁户......”
有人道:“走吧,我带你们去找村长。”
陈虎道谢,赶着牛车跟着此人走了,他前脚走,后脚大家伙儿就炸锅了,有人撒丫子跑去胡家报信儿,有人则跑去别家报信。
“你们说,胡大能把屋子和田地拱手让出来啊?”
“不能够!”
“你吃进去的肥肉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