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您说说......您说说......”
“微臣真是羞于启齿!微臣那个孙女儿到微臣走的时候还一口一个侯爷,坚决不肯改口。”
“哎......但凡老夫是养了她几日,也能斥责她不孝。”
“但凡微臣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没有一次次地为卖他们的人说话,一次次护着卖他们的人......就这,他快被那家人磋磨死的时候,还是微臣那孙女儿出钱找人照顾他,给他买吃买穿,给他请大夫......但凡她没做这些,微臣也能说她两句。”
“您不知道啊,福川被那些恶人给卖去当太监,差点儿就被净身了......逆子不知道去找人,反倒是顺手再卖了福川一回,还在断绝父子关系的契书上摁了手印儿......”
皇帝:这种叉烧还留着干啥?
扔粪坑里溺死啊!
啧啧,这儿子真糟心!
臣子家的事儿越惨,皇帝的优越感越强,也就越开心,但他面儿上可没有表现出来。
又问了福川是怎么被找回来的,镇远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皇帝唏嘘:“不愧是朕的小师叔啊,自有天佑!”
镇远侯附和:“可不是吗,要不是剑南王要安抚陈家,要不是办事儿的太监手下缺人手,我那孙儿恐怕......”
“不怪他不想认祖归宗,真不怪他!”
皇帝:“爱卿啊,这事儿朕可就帮不了你了!”
“真的找到了,假的你怎么处置?”
“还有,罪魁祸首你打算如何处置?”
镇远侯叹道:“微臣有怀疑的人,可是当年的线索实在是零碎......加上那人又是亡妻的妹妹,也是崔家人,要处置总要有证据才行。
不可因为猜测就处置......”
皇帝:造孽啊!
镇远侯不行,后院儿没几个女人都乱成那样。
也忒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