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从屋外进来看她这样就笑了,知道她起不来床是自己的杰作,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
“在床上吃?”他弯腰在柳杏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问,磁性低沉,
“不!”
“我起来!”
陈虎就把她给搀扶起来,柳杏儿娇软无力的样子勾人极了。
若不是头天晚上太过孟浪,他这会儿就能把人给办了!
妖精!
绝对是勾人精魄的妖精!
可即便她是妖精,她要他的命,他也给,甘之如饴地给。
伺候柳杏儿穿衣洗漱,然后就去喊饭,趁着早饭没有端来的时候,陈虎给柳杏儿梳头了个单螺髻。
这几天这么忙,一个是去团练营训练一下人,一个就是顺便练一个新发型。
梳完了还在首饰盒里挑了一对儿掐丝工艺的蝴蝶珠花,别上去之后蝶翼颤颤巍巍,不知仔细看还真以为小媳妇的发髻上停留着一对儿蝴蝶呢!
柳杏对镜子里的自己也很是满意。
所以男人哪儿有什么死亡审美,端的看用心不用心罢了。
不然男人找对象,怎么个顶个儿得薅漂亮的?
吃完早饭陈虎就走了,柳杏儿命人去找上次帮她装修乡味的木匠来芙蓉楼,她跟木匠说了她的想法,然后就把钥匙和定钱给对方,签订一个限期交工的契约,柳杏儿就带着口红回村了。
口红不着急给杜莹莹,她开始忙活起作坊的事情来。
让人去买了不少的土棉布找人做成帽子袖套和围裙,回头给来干活儿的员工发,该采买的东西开了单子让管事的去采买。